和浪子在上海现在混的很开,他们已经把黄浦区这一片的KTV给承包了,还有好几家大公司的保安,也都是我们的人,现在阿强那边给我编织出来的关系网已经很强大了,我需要依靠一个女人继续往上爬?
我心里一动,看着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刘水,突然有些困惑,那就是她为啥会对阿强他们的发展了如指掌?要知道,就连我都没有过多关心这一块,而阿强的性格,也是那种不会对外人说的性子,可刘水看起来似乎掌握了一切情报。
我突然有些惶恐。
刘水问我怎么了,她显然不觉得自己说出那番话有什么问题,而这也说明她觉得自己能掌握这些消息,是理所应当的。我压下心头起伏的骇浪,说没什么,就是在想她之前提醒我的话。
刘水问我什么话,我说她不是说过,阿强不会害我,但浪子就不一定了么?我到现在还在怀疑,张恒的死是浪子故意在推波助澜,而他手底下的那群人,应该更忠心他而不是阿强,所以如果他哪天真的背叛我,那么我们在上海的势力就土崩瓦解了,到时候我还是丁点势力都没有。
刘水微微蹙眉,说那时候她是看我怀疑阿强,才随口那么一说的,那也只是她的推测。
我心说她当初果然是为阿强开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