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有点艰巨啊,谷海腾摸了摸头发,不好意思的说别看他看起来弱,其实也练过一段时间野路子。
锅盖走过去,自来熟的揽着他的肩膀说他开玩笑的,还说把谷海腾交给他,我放心。
我让锅盖先带谷海腾去医院,养好了伤再说其他的。
交代完这事儿,我开车来到黄浦江边,站在江边,吹着微凉的风,我掏出手机,拨通了许凡的号码。
很快,手机那头传来慵懒的一道女音,问我找谁?我愣了愣,说我找许凡,对方说我打错了,然后就把电话挂了。
我看着手机号码,寻思不对,我没打错,我一直打的就是这个号码。想到刘水手机里那个x,我压抑住冲动,开车来到一家报亭,借了公共电话,拨通了那个x的号码。
手机接通以后,那边却没有说话声,却传来咚咚两声,好像有人在敲手机。
这是什么意思?暗号?我不敢说话了,对方这时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,迅速挂断了电话。
站在电话亭旁,我思绪翻涌成江。难道说许凡换了手机号,又重新办了一张卡?可他应该知道,只要他用自己的身份证办卡,我就一定能查到他的号码。这个X到底指的是不是他?
我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