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女人。
“你，你……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顾语萱有些害怕的往后退。“是你先出言不逊侮辱我。”她后退绊到身后的行李箱踉跄了一下，向后摔过去。
程斯年伸出长臂抓住她的手腕，一把将她拽过来，她就这样撞进他的怀里。
“程斯年，你干什么！放开我！”顾语萱惊恐地挣扎着，他的手那么用力，仿佛想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一般。
“顾语萱，我有警告过你的吧！”他冷冷道。“别惹我……”他的声音那么轻，可是却冰冷到了骨子里。
“你别太过分，是你先羞辱我的！”她慌张的越是想躲避，程斯年越是步步紧逼。
“羞辱？”他冷嗤。“你跟林天宇鬼混的时候，怎么没觉得羞辱。”
“你住口！你才跟他鬼混！”顾语萱大吼。“三句话不离林天宇，你有病是不是。”
程斯年危险地眯.眯眸子，她居然敢骂他。
“顾语萱，有胆你再说一次！”他紧紧地盯着她。
“我跟谁鬼混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，你有什么资格管我？！”她用力挣扎，那惊恐的模样，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处变不惊的模样。
“有什么资格？”程斯年冷笑。“顾语萱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