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逞。程斯年抓住她的手腕，吻得更深，而身下原本挣扎的小女人突然瑟缩了一下，程斯年这才想起她的手腕上有伤。急忙把她的手抓过来看！
她手腕上的伤口有些深，甚至能看见牙齿的痕迹。
“顾语萱，咱们到底谁属狗！”程斯年气着吼她。这女人对自己竟然这么狠。他骂着有些心疼地吹着她的手腕，然后气着咬她手背。
“你干嘛！”顾语萱不满地大叫。
“谁允许你这么对自己的！”他理直气壮道。
“谁要你就那么说我！”她吼回去，失落又委屈。
他赞同那个韩少羞辱她的话……
他还说她恶心……
程斯年微怔。
所以，是他伤她的心了吗！他……那晚说了好伤人的话。程斯年的心倏地一阵抽痛。
“对不起！”他轻声道歉。“程太太，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！”他心疼地轻吻她的手。“原谅我一次，好吗？”他说着轻吻她泛着泪花的眼睛。“我真的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！”
他只是生气林天宇说的那些话，生气……他没参与过的程太太的人生，林天宇都参与过。
林天宇说，他们有十年……
他说，他们在一起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