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负气的样子，程斯年愉悦地低笑。
嗯，会骂他、会发脾气，就证明……她差不多消气了。
“还在生气？”他眼底满是寵溺的笑意，像是在看个闹脾气的小孩子。
“没有，放开我！”被看穿心思，她有一些尴尬。
这负气的样子就是有了！程斯年的笑容更大。
“我们不是说讲和了吗？别生气了！”他哄她。
“你不是说随我便吗？让开！”她皱着小脸，满是不耐烦。
让开，这个时候让开他就是傻子。不过……怎么他说的气话，她都记得这么清楚。
“程太太，是你放我鸽子，你还发脾气！”他有些无奈。
“是你先发火的！”顾语萱大怒。“我都给你打过电话，发过信息了！”说起这件事，她生气又委屈。
“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！”他音量提高。
“你自己没接到，怪我喽！”她跳脚声音更大！“程斯年，你诚心来找麻烦的是不是，给我让开！”她挣扎的更厉害。
他这是道歉吗！哪有一点歉意的模样。分明是故意来气他的。
程斯年满脸黑线，无奈之下只能把她扛起来。
“你干什么！放开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