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吼她。
程瑜恩抿着唇，眼圈里满是泪水，可是偏偏就是不许泪水掉下来。
“你吼什么！”顾语萱瞪他，然后把他推到一边。“小恩，我们上去换衣服吧！”有什么事，或许她们之间说出口，也容易些。
“照片是真的！”一直不说话的她突然抬头，泪水*。“你们满意了吗？”说完她匆匆上楼。
照片是真的？
气氛，瞬间陷入死寂。
“我上去看看！”顾语萱说着，可当她到了程瑜恩门口已经迟了。门被锁起来。“小恩，你开门好不好！”她敲门，可无论她说什么，都一点回应都没有。“有什么事说出来好吗？我们谈谈！”
程斯年走上来，他的脸脸色阴沉的厉害。那模样，好像恨不能杀人。
刚刚在楼下，他一直在隐忍，担心家里人看出端倪，现在他终于是再也掩饰不出自己的怒火了。
是林耀杰，一定是他。要不然谁吃了豹子胆，连程家小姐都敢动。现在，他确认了，事情一定和二十二年前有关！是小恩出生的时候结下的怨。
心中恼火，又无处发泄，他一拳打在墙壁上。
“你这是干嘛！”她拉过他的手，看着他流血的手，她一阵心疼。“别这样好不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