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剂量的抗生素。”
“嗯。”楚峻北表示赞同,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楚先生还有什么疑虑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......”护士长感觉自己刚才白作解释了,或许根本不用作解释。
“打扰了,你忙。”楚峻北微一颌首,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护士长愕在当场,摆着笑脸以为要对付一场病人家属大闹医院的纠纷,结果感觉还没有上战场,战争就结束了。
楚峻北没有回闯闯的病房,而是直接出了医院。
酷炫狂跩霸的黑色越野车在穿流不息的马路上前行,车载电话里正在说话的男人沉默了好一阵,“峻北,依我看这事点到为止就行了。
咱们北方和南方,井水不犯河水,现在靳家虽然没了家主,虽然家主印还在大房手里,但靳二爷还是主要有实权的人。何必淌这个浑水。”
楚峻北握着方向盘,在堵车的时候修长的指便敲着方向盘,戏笑一声,“你都说咱们北方跟他们南方,井水不犯河水。
可他明明知道这是北方,还非要来招惹一下,我若是不给他敲敲警钟,下次他得往我这井水里倒屎倒尿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在机场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