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没有那种如果,你还说要跟我结婚,可如果哪天哪个女人抱着儿子到你面前,你敢说这几年我不在,你没有跟别的女人有过关系?”
沈玥昔说得直接,心里已经痛得歇斯底里,当她看到楚峻北抱着孩子,带着女人回来的时候,就已经不能镇定了。
可是无论如何,她都不能在楚峻北面前坐实那女人和他的关系。
她要装傻,只要不说穿,这事情能拖一天是一天。
如果只是楚峻北有女人,这几年是她对不起他,她能咬咬牙就忍过去。
如果有了孩子,那就太可怕。
楚峻北就站在饮水吧台边,手掌抚着洁白的大理石,冰凉坚硬,目光落在沈玥昔的脸庞上。
眸光时而涣散,时而精聚,他的思绪似在游离,并不集中。
沈玥昔看得有些急了。
“峻北!”
楚峻北突然在沉吟中被拉回神来,水壶里快要烧沸的声音越来越大,他拿下杯架上放着的水杯。
外壁黑色,内壁白色的马克杯如此鲜明,他幽幽道,“若是如此,抚养权我一定会拿到手。”
沈玥昔心底一落,她看不清楚峻北此时眼中的光,那么复杂,自诩了解他,现在也没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