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担心,“可不是,刚刚电话打来,又综合症了,在电话里哭着说不要生,要去医院。”
骆思齐这宴是替楚峻南摆的没假,但提前告辞倒真不是在他计划之内的事情。
可家中事务着实令人担忧,只能抱歉。
楚峻南忙正色道,“那你赶紧回去,多陪陪她,我在这里陪着靳小姐就是。”
“那麻烦了。”
骆思齐前脚 一走,南心便更是着急。
说得好听是楚峻南陪她,其实到这个时候,她根本上下不得,下不得。
提前走?
那骆思齐她就得罪了。
呆下来,这鸿门宴不知道要吃成什么样她没有底。
心中正是忐忑犯怵之时,大圆桌对面的男人执筷动餐了,“靳小姐,你是南方人,思齐特地让五洲的厨子做的南方菜。你尝尝看如何。”
“谢谢,五洲的南方菜一直是做得最好的。”
“你们南方人吃东西精致,盘盘碟碟都是,我们北方人粗犷,盘碟都大,你在京都这几年,都习惯了吗?”
楚峻南这人看似平易近人,绅士温和,但那若有似无的气场叫人压抑。
南心神容大方的执起筷,不显矫情的夹了一条耗油菜心放进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