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突跳,濒临怒的边缘,一瞬站直,“怎么着?现在还想跟我算旧帐?”
楚峻北拉开椅子坐下来,也不请裴锦程坐,醒酒器里的红酒刚刚好,他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我可不想跟你算旧帐,南心这性子我其实还不如你们了解得多,她就是没心没肺一点,你不准她回G城,她又没人靠,也不敢回来,在京都她也能生活下去,并不会没事就悲春伤秋。
但若今天换了阿璇,路上一恶霸不准她回海城,你觉得她是什么心情?你自己又是什么心情?”
裴锦程咬牙心咒,你才恶霸!
他也就势坐下,面前的杯子上空楚峻北递来的红酒潺潺落进高脚杯。
“锦程,你今天这态度,我怎么就那么后悔当初帮你折腾那些事!
这世上活像只有你裴锦程的太太是块心头肉,放哪儿都该有人心疼,放哪儿都该有人让路。
人家的太太就是随时可剪的指甲尖,随时可修的老死皮?可有可无,修剪起来也是不痛不痒?
呵!兄弟做成你这样,我也算是认了!喝完这杯酒你先走,我打电话让南心他们回来吃晚饭,明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裴锦程太阳穴上有青蛙在跳!多少年在一起都没有这样红过脸的兄弟真有点受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