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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年她就像个铁人似的,不但要忍辱负重,还得担惊受怕,“哥,我不想要那些,管靳家太累了,你让我轻松点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哥,我好累,真的一点也不想上班了,再也不想跟那些人斗了,我就想晚上早点睡,早上晚点起......”
靳斯翰握着南心的脚搓,“好,这几天,只要我行动方便些了,我就把你手头上的事情全部接过来。”
“我手头上只有一个京都分部,没什么事,你只要把二叔手上的事全部接过来就好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
“哥,闯闯是我的儿子。”南心哽了哽。
靳斯翰没觉得奇怪,他一直觉得闯闯是南心的儿子。
闯闯和南心的小嘴巴长得特别像。
“你还记得爸当年和小妈两个人找人代孕的事情吗?”
“嗯,记得。”
“当时你们出了事,二叔要把大房的家印抢去,说我是个私生女,没权继承大房事务。我当时很着急,抓紧把代孕的事情处理了,就站出来说大房还有人。
你知道靳家很封建,爸和小妈当时代孕的事情是有合同的,那这个孩子就很重要。
如果是个男孩能继承家印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