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就没了,想想也是怪可怜的。”靳斯翰心里膈应着呢。
一提及昏迷的事,南心又有了歉疚,“哥,爸爸他们的.....死。”
“别提了,跟你没关系,生死有命,你别有任何包袱。”靳斯翰昨天便想过,南心若是性子变了,怕是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。
他若一再提及,死人不能复生,活人饱受折磨。
所以他总是避开三年前的车祸不提,提了又能如何?
“可那个线路是我安排的......”
靳斯翰就知道,一定是按照这个套路走,以南心那个性子,惹再多祸,也不会轻怠生命。
那种负罪感,她即便笑得再开心,也无法驱赶。
“那个线路虽然是你安排的,也是我拍板同意的,如果我当时反对,我们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。”
躺了一会儿舒服了些,腿也不僵腿了,靳斯翰踢了踢南心的腿,“所以你别在我这面前自责了,到时候我更自责,怎么办?身体都好不了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南心叹了一声,睡下去。
靳斯翰怕南心乱想,便问她京都分部的营业额如何,京都这边市场如何。
他那个星光传媒的职业经理人现在做得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