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,有些即便几十年过去了,都未必剪得干净。
一个家里的矛盾深的都可以埋几十年,更别说一个国家。
“先生上次赢,跟我们邱楚两家联手有关系。”楚峻北声音很低。
他没有点孟有良,只说“先生”二字,邱铭俊已经懂了。
邱铭俊不屑的瘪了瘪嘴,对于孟有良上次干的事,虽然也佩服高明,但拉邱家下水,他还是忍不住心里骂了那个杀千刀的总统,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心机婊。
“知道咱们两家有了合作项目,他的计谋马上用在了楚家身上,定然知道楚家跟邱家脱不了干系。
邱楚两家绑在一起,就算楚伯伯不在位子上,但门生多,怎么也不可能放着楚家不管。”
楚峻北听着邱铭俊的分析,想着一年多前的那次变故,也恨不得把孟有良剁一剁,嘴巴上却还不能那样说,“事实如先生所料,楚家被逼得走投无路,又反击度过难关,他也真是下得了手。”
“他有什么下不了手的?我看他分分钟想捏死谁就要捏死谁。”邱铭俊狠狠的咬掉叉尖上的牛肉,用力嚼了嚼,恨恨道,“现在只要咱们两家出现一点点风吹草动,我他妈又以为是先生在玉帝身边施法了。真被他弄出神经病来了。”
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