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,他一直垂着睫,将自己眼睛里的情绪掩着,男人家总是不喜欢让其他人看见他过于低落的情绪。
“嗯。”楚峻北浅声应。
靳斯翰又握着酒瓶要给楚峻北倒酒,这次楚峻北抢过酒瓶,给靳斯翰倒。
楚峻北没怎么说话,一直听靳斯翰说。
“南心是私生女,她也痛恨自己的身份,所以跟你有结婚证,虽然你们没什么交集,但她还是希望闯闯不会成了私生子,不要像她一样,她很介意这件事。
所以当时被二叔逼得急,她只能算计你。
她心里只是想闯闯是名正言顺的,爸爸和妈妈是有结婚证的,合法的夫妻,闯闯的父母是被社会和法律承认的关系。”
靳斯翰看着面前杯子里一点点的水柱进来,杯子溢满了,水柱还未停,他伸了手指,抬起瓶口。
楚峻北深吸一口气,听着靳斯翰说的话,他忘了杯子已经满了。
白酒的香气冲进鼻子里,像是芥茉冲进鼻子里。
那时候他威胁南心,要把闯闯的身世曝光,南心就求他,希望他不要,她不想闯闯觉得自己的爸爸妈妈是死了的。
她还说过,想让闯闯在一个健康一点的家庭氛围里生活。
楚峻北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