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闯闯之于楚峻北是早已溶进骨血的小生命,并非这些日子才建立起来的突如其来的感情。
闯闯哪怕感冒发烧,只要半夜哼哼,楚峻北都不能睡,一定亲自守着。
这时候看着孩子受苦的视频,他痛得很。
他说不出责怪父母的话来,更没办法表现一点点对老人一时疏忽的怪罪。
他知道父母现在已经在强撑着。
闯闯没事还好,若是出了事,以父母亲这种一个外刚内刚,一个外柔内刚的性子,怕是活不下去了。
痛的情绪就像突然长开的伸进血脉的荆棘条子,长一路痛一路。
他只能忍着。
楚峻北把车往回开,他吸了一口气,“爸,我们现在不能乱了阵脚,不管那些,我们现在只想着把闯闯找回来,只要孩子能回来,比什么都好。”
楚峻北在安慰楚建勋,也在安慰自己。
他心里已经隐约下定了决心 。
他可以什么也不要,闯闯不能没有。
楚建勋阖着眼睛,手一直紧紧抠着安全带的卡口器,如何得以平复他此时的心情,无法平复的,除非孙子平安的跑进他的怀里,否则他不可能冷静得下来。
这家里乱得再是好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