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。”
瘦子跪在地上给楚峻北磕头,“楚少啊,我们错了!求求你啊,别动我女儿,还小,才不到三岁!”
“我儿子才四岁!你是如何踢下去!”
瘦子一边哭一边磕头哀求,“我当时真没想踢他啊,是他咬我,咬得我受不了了,我才踢的,不不不!都是我的错,我的错!我罪该万死!楚少,把我女儿放出去吧。”
“我说最后一次,我只要知道这件事和谁有关,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!我耐性用完了,这小的我就扔进下水道,老的嘛,只需要把儿子的尸体扔在她面前也够她闭眼睛了!”
屏幕里的小女孩子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,手里的甜筒冰淇淋已经化成了奶油水,自言自语,“不是说爸爸在这里吗?为什么还不来?冰淇淋都化了.......不能拿回家的,妈妈要扔掉的.......”
那瘦子哭得泣不成声,拿着头去撞墙,“楚少,我们说,说啊!把孩子放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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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十点,沈宗业和胡斌坐在书房里想对策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