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寸,他又侧了一个身,人就贴着书桌站着。
而后干脆坐在书桌上,长腿弯着不舒服似的往前伸去。
他还在慢悠悠的挽着袖子,左边挽了挽右边。
这动作说不出的优雅,又总让有感觉到阴森森的脊背发寒。
胡斌虽然聪明,但他毕竟不和政治人物打交道,这时候的心态远不如沈宗业。
在他面前的楚峻北,就像一个刽子手,正要对午时处斩的人行刑,可现在时候未到,他便在囚徒面前擦拭着砍刀。
那砍刀会在囚徒的耳边发现声音,是布料与刀面摩擦的声音。
那声音像催命鬼一样,让时间变得难熬。
沈宗业努力让自己镇定,“峻北啊,你今天过来是什么事?”
楚峻北目光原本落在袖子上,适时偏歪着头抬眼睨向沈宗业,“沈叔叔,我过来有什么事情,难道你不知道?”
沈宗业打着哈哈,“我怎么会知道,这段时间忙得要命。”
“胡斌在这里什么?”楚峻北突然转头一问,这一问,打得胡斌措手不及。
胡斌自知做了亏心事,心里一紧张,说话便有些支吾,“哦,那个,我今天过来,是,是,是来看看沈叔叔。”
楚峻北动作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