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茶,他喝着咖啡,“展唯,闯闯的事情,谢谢你,我这个舅舅都没有帮上忙。”
“你帮南心获得了新生,不然......”我没再说什么了,说什么当初都是我的错。
靳斯翰目的明确,想要知道点线索,但要查到云若身上去很难,没有证据。
她自己本身就是律师,如果不想被人逮住,所有的证据她都会处理干净。
当年已经摔烂的车子早已当废铁处理了。
司机的家属我也去找过,对于七年前发生的一切,他们都不清楚。
若说要去司机以前住的那个旧小区找到七年前的监控,那是痴人说梦。
可以说这是一起无处着手的案子。
而我们也仅仅是怀疑。
云若的专业很强,心理素质极好,她可以面不改色,有条不紊。
她的理智,甚至可以抵抗住催眠。
这让我和靳斯翰都无从下手。
我再次去云若家里的时候,发现那些照片和报纸依然在。
要不然就是她没发现我看了那些东西, 要不然就是发现了,故意放在那里,以示自己不心虚。
我也无法断言她和那场车祸有关系。
多次试探无果,让我毛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