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看向靳斯翰,继续推论,“所以靳家安排的那趟出游云若也许是知情的。
车子没有问题,当时那么大的车祸,警方把车子都检查过,刹车,油路,全部正常。
问题如果出在司机身上,但司机已死,死无对症。
司机家里并没有发过横财,他死了之后,家人的状况也没有变得好多少,保险赔付的一些钱,重新换了房子。
这份保险司机早就买了,而且每年都买着,不可能猜得到南心会在什么时候出游。
除非是凑巧。
但云若保留的东西让我无法不往她身上猜测。”
“云若撒谎,是肯定的。”靳斯翰吐了口气,“不管是哪种考试,她和南心不熟,不会因为南心去收集这些资料。
而且你们办婚礼,根本没有请她,她却有照片!
对了!照片是谁给她的?”
我揉了揉眉心,回想那些照片,说,“照片的角度和图质都不那么清晰,那人的位置 不固定 ,可能在场地上有走动。
我猜想,有可能是靳永钟。
你说有没有可能云若和靳永钟联合起来?”
靳斯翰说,“如果是,按你所说的云若的性子怕是不会。她只相信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