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”我朝着他快步走过去。
我坐在沙发前的小凳上打开医药箱,取出针囊打开,替他把衣服解开。
施针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,偶尔听见他隐忍疼痛时的抽气声。
我就听不得他这样,一听就特别特别难受,我只能更准的去找穴点。
过一阵,我听见他长吐了口气,是得到了舒解的轻松。
我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问他,“早上是不是去了冷库。”
“我去看了一下新到一批的燕窝,因为出了些问题,有些急,没穿防寒大衣。”
“下次别这样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应这个字的时候,总是很快,完全不经过考虑,下次照犯。
等他好得差不多了,我就把收拾好的医用箱背在肩上,跟他告辞。
林妈留我吃饭,他没开口,我说今天爸妈过来G城,得陪他们出去转转。
他让司机送我,说这两日得空便请我爸妈吃饭。
我只是笑笑,他若得空,怕是不知道等多少年。
我总是不懂表达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守着他,他身上有耀眼的光环,而我顶多是有点清辉的光晕。
我跟他,像月亮追逐太阳,日夜更替,明明是一整天的相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