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太多,见怪不怪了。
一开始就知道这县长玩不过靳斯翰,结局早已料定,没有惊喜,却觉得很欢喜,我最喜欢看他给人挖坑让人跳。
那时候的他,特别帅。
晚上我陪着靳斯翰回酒店。
他出了那种谈笑风声的地方又开始臭脸了。
我们都住在17楼,出了电梯,便往房间的方向走去。
地毯铺 就的过道,鞋子踩在上面有轻“噗”的黏扯声,地毯很软。
以前和他走过这样的廊道会觉得踩在雪地上,云朵上,特别轻快。
但今天,他对我极不友好。
我下意识的偏头问,“先生,你是不是今天不舒服。”
他依旧往前走,没理我。
看来并不是不舒服,身体越来越好,自然是不需要理我了。
我拿着自己的房卡去刷门。
第二天一早,我去叫靳斯翰一同吃早餐。
他已经理好仪容,我站在门口都没有等上一等,他就出来了。
等电梯的时候,程东打电话给我,“你今天晚上几点到,我去接你。”
我迟疑了一下,偷看了一眼不瞥我一眼的靳斯翰,侧背过了身,声音放小了说,“不用了,我晚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