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他淡淡应了一声,站在我面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窄边眼镜,里面那双带着隐现锋芒的眼睛打量了我,“吃饭了没?”
“还没呢,打算去食堂,吃了正好赶上。”
“我刚下手术台,我们一起吧。”他说着就拉上我的手臂往食堂的方向走去。
他个子高,我虽是北方人,那也没有这个男人高,长期做手术的男医生体力也好,拉得我有些趔趄。
我有些不好意思,便不着痕迹的拂开他的手,把车钥匙装进包里。
我在医院就挂两天班,属外聘,因为我不可能放着靳斯翰不管到外面来全职上班。
我跟外科的人不太熟,除了魏哲。
魏哲碰见我,就会问一些他弟弟的情况。
他弟弟跟我是同学,说是同学,我却是我们班年纪最大的,总觉得人家都是我的学弟学妹。
当初靳斯翰一转醒,我就想参加高复,报考G城的中医大,靳斯翰同意,说他醒了之后不需要人天天管,大学课时稍显轻松,没课的时候去他那儿就行,我放假,跟着他出差。
实岁不到21岁的年纪,算当时高复班最大的了。
我妈最高兴,她当初就反对我读护理,想让我当医生。我一卯着劲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