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话里面较真。
魏学还年轻。
似乎人都会经历一个比较狂躁的阶段,我也有过。
飞机到了,头等舱的人先出舱,我没有即刻站起来。
许妙过来,弯着腰在我身边询问我,“是不是坐了飞机有些不舒服?”
我蹙着眉抬头看她,我在她的心里,是不是真的脆弱至此?
连坐个飞机,都会这里不舒服,那里不舒服了?
对了,我昨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舒服了。
我很想说我只是想多坐一会儿,反正不着急。
可是魏学已经站到了许妙身后。
我手搭在扶手上,用力捏住,让我手背上的筋络明显起来,我淡瞟一眼手背,许妙马上被我的眼神带了过去。
她立时惊慌着来扶我,“靳先生,你告诉我,你哪儿不舒服了?”
我淡淡道,“先下飞机再说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她有点唯唯诺诺的小心了。
以前没什么感觉,可此时魏学在,我突然讨厌她这个样子,好象我的身体真的差到了一定的极限才会让她怕成这样。
魏学青春帅气,是我十几年前才有样子。
一直觉得岁月是种财富,到了我这个年纪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