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过。
闯闯是妹妹的命根子,命根子走了,她就得巴巴的跟去。
我真想提醒她,别太信赖儿子。
以前儿子还要娶老婆,不理你了,你怎么受得了。
算了,说多了也没用。
她已经将闯闯*得破罐子破摔了。
这里突然就剩下我和许妙两个人。
她低头搓着脸。
我看着她搓,越搓越红,“最近补血了?”
“啊?”她抬头看我。
脸上的皮肤本就白腻,这时红得像扑了一层胭脂似的。
以前也没有发现许妙这双眉毛,眉色很浓,偏偏不粗,有型,显得柔和极了。
眉下那双眼睛精亮有神。
嘴唇上因为刚刚被说得臊了舔了口水,这时候跟粒果冻似的,透透的。
我笑了笑,“闯闯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
我有些认定了,也需要慢慢让她知道。
不喜欢逼得太急,我想她一层层的接受。
“有什么道理呐!”她一转身就走了,走得很快。
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,我收了眉心。
她这样走,是什么意思呢?
这个许医生,是躲呢,还是在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