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要命,之前也知道会疼,可还是忍着摇头说不疼。
他性格我太清楚,永远都为别人想,我现在只想要个孩子,我不小了,再被父母这样锁下去,会疯的。
医生对人体的感觉是*裸的,害羞也不过一瞬。
我忍着疼痛做出很享受的样子,他便得到鼓励,吻着我,更加凶狠。
我散了架了也忍着。
他越是不知餍足,我越是配合。
只希望怀孕的机率会高一些。
爸妈是医生,如果我没有怀孕想要骗过他们是不可能的。
他们不知道听谁说了靳斯翰以前出过车祸,植物人好几年,身体差得很,以后再瘫的可能性很大。
但靳斯翰在G城势力又大,随便去哪家医院改个报告单不是难事。
爸妈虽是小门小户,却是爱我如命,哪里容得了我嫁一个虽然有财却可能无命的人。
他们是医生,医院有些黑幕很清楚,改报告单的事不可能从不发生。
当然普通人不可能能接触到这些黑幕。
他们怕靳斯翰改过报告单给他们看,干脆一点机会也不给我。
我很久没有见到靳斯翰了,一见着他,真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涌来,再大的疼痛我都能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