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。”
“那也不能怀孕了还.......”楚峻北啐了一口,“有个孩子多不容易啊,这些人是不是当自己是医生,想有就有才这么不懂珍惜的?”
我心知妹妹已经想生老二想了多年,楚峻北心里怕是也堵 得很。
这时候我提这个,楚峻北可能心里也未见得好受。
于是我转开话题,“现在你找关系,用医院这条线把他们支开,实在不行,就往他们头上安医疗事故,任何极端手段我都不在乎了,我现在只想把阿妙弄出来,他们都是医生,我都担心他们在家里就给阿妙喂药。
我们国家不像国外,堕-胎不犯法,阿妙真被灌了药也不会去告他们。”
我说得背后冒起了冷汗,牙齿都咬紧了。
刚刚居然想到了她父母会在家里给她喂药,我怎么会把他们想得如此可怕。
可如果不是,阿妙死呆在家里,到底怕什么?
她压着的哭声还在耳畔回荡,我深呼吸好几次才抬步走出了办公室。
离开G城,到了京都,楚峻北来接我。
妹妹应该是在家里,没跟来。
楚峻北开着车,我今天没有坐后排,而是坐的副座,因为楚峻北并不是我的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