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,他跟我真正好之前就知道我有个这样的妈。”
“悦悦,他一直都知道的。他还在我房间里装了监视器,为了不让我妈欺负我,我们分手后我就拆了,他这么多天不知道我的情况也不闻不问。”
周悦不忍心说那些尖刺的答案,她安慰初晓,“晓晓,年轻人,有时候对待感情就是这么不成熟的。”
她不能说,也许他一开始就是想玩玩的。
初晓在不需要伪装的环境中,活像是一个脱了魂魄的幽灵,不断的问周悦,“为什么啊?为什么啊?”
周悦跟她说,“晓晓,其实没有为什么,就是荷尔蒙时有时无而已。”
初晓又说,“他一直没有给我短信,一个未接也没有,他怎么这样,说断就断了。
他每天上班都没有黑眼圈,我每天要大很厚的粉底才能盖住憔悴。
你以前说我皮肤好,擦点隔离就很好了。
悦悦,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就老了,需要擦那么后的粉,我觉得自己好老,我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都不觉得新奇了。”
周悦一直强忍着的情感,在初晓说自己突然间老了的时候,泪水决堤。
“晓晓,你只是长大了。
长大了,是成熟,不是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