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的孽,自己承担苦果。
儿子的时候就折腾过一回,现在这么大岁数了,也不长点记性。
楚骥寒都走一半楼梯见爷爷坐着没动静,便停下脚步,转头轻喊,“爷爷。”
他这样没吵没闹的,楚建勋心里没底,不知道闯闯心里想什么。
起身缓步走上楼,他是爷爷,闯闯还能拿他如何。
顿时,楚建勋腰杆挺直了。
觉得他叫那女孩离开也没错,又没甩支票侮辱她,也没找人给她使绊子。
爷孙两到书房,楚建勋坐在牛皮椅上,楚骥寒坐沙发上。
楚骥寒不知道爷爷跟初晓说过什么话,所以也不敢贸然的质问。
“爷爷,你见过晓晓了吧!”楚骥寒闪着一口小白牙,笑的那个灿烂。
他希望爷爷没有给初晓脸色看,也希望他没有说什么侮辱初晓得话。
不过看初晓得反应,爷爷至少是做的不过分的,不然初晓见他不能还那么高兴。
所以他也准备探探底。
楚建勋就知道他把自己叫书房来是为这个事情。
有史以来都有坦白从宽的道理,那他先发制人好了,“闯闯,我是见过那女孩子,不过也没说什么,我没给支票,也没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