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塞进了一把沙子，听在人耳朵里格外难受。
叶蓁蓁渐渐挣扎的身体慢慢停止了下来。
他是她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，对他，她总是做不到真正的心狠。
“我会回B市的，明天就走。”叶邵译紧紧抱着她，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，鼻腔里散发着她的熟悉甜美的气息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仿佛要记住这股味道一样。
叶蓁蓁维持着僵硬的身体让他抱着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突然极轻极轻的呢喃了一句，是在道歉。
叶蓁蓁身体一颤，颈项那里蓦地一温，有液体顺着脖子的曲线滑进她衣领里。
他……哭了？
叶蓁蓁瞪大了眼不可置信，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叶邵译这样软弱的一面，别说是流泪，就连父亲去世的时候，她都没有看到他哭过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，这是叶邵译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脆弱。
叶蓁蓁身体紧绷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良久之后，她长叹了一口气，抬手抚上他的背，在他背后轻抚。
一直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，看到这一幕后，车窗缓缓升起，很快车辆疾驰离开。
一分钟后，叶蓁蓁伸手推开他，这次叶邵译配合的松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