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出现两天的一个新人，就值得这么多人为了他而努力，为了他拼命过来捣乱
要知道斗破的读者基数才一万多人，而他山河的读者已经数达到了一百多万，之前去爆书评区的读者虽然多，但是也才是一半的人数而已，他们到底是不是脑袋有问题，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，真以为一个个都是一张嘴能抵得过一百张嘴的吗
他也不知道，为什么一个新人有这种能力，有这个凝聚力，能够让这一万人这么死忠于他
莫凡知道，哪怕是自己的粉丝，这么多的粉丝基数在这里也不可能。
今天是因为他们人数上已经碾压了对手，可若是反过来，如果今天斗破粉丝是一百多万，而他山河的粉丝只有一万多的话，那他山河的粉丝还能有这个底气跟勇气上去对撕，敢义无反顾的冲过来么
答案是否定的，莫凡也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这个底气。
他的粉丝虽然很多，但是都是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，哪里有这么高的忠诚度，肯为了他不要命的冲上去的
因此现在他也是感觉到了斗破这本书的作者到底是有多么厉害了，这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。
对于这样的对手，他只能说，虽然这个作者有煽动人心，有让读者忠诚度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