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当然不能总留在身边,可要命的是他的媳妇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,以往性格温顺的她,现在变得暴躁起来,动不动就和他吵嘴,想在家消停地喝顿酒都不行,八成是那个什么更年期提前了。
今天又是这样,晚饭时梁有仁正在滋溜滋溜的一口口喝着小酒儿,那边他媳妇又开始唠叨起家长里短,各种埋怨,梁有仁听得有些不耐烦,就随口说了几句,本是劝解之意,但在他媳妇眼中,却是与她唱反调,当即暴跳如雷,对着梁有仁破口大骂。
梁有仁听人说起过这个,好像是种病,叫更年期什么的,当下也不跟她一般见识,反正晚上也是他值班,便提前从家里出来了。只是这酒没喝过瘾,越走越感觉浑身上下不得劲儿,刚下了天桥,再也按耐不住,便在天桥下找了家馆子,整了两菜、一瓶酒继续喝起来。
梁有仁坐的是靠窗的桌子,窗户下边就是暖气片,他把酒瓶就放在上面热着酒,不时的透过窗户向外面看两眼,偶尔会有些学生经过。
夜很黑,天桥下的路灯显得有些朦胧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桥下出现了四个青年,立即引起了梁有仁的注意。只见这四个青年清一色穿得都是绿色军大衣,叼着烟,衣服没扣,抿着怀,怀里鼓鼓囊囊,最奇怪的是他们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