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她一会儿,终是什么话也没说,就让她先退下了。
紫菱用雪水泡了君山银针端上来,华槿亲自给他斟了一杯,“二哥可是回来给外祖母过寿的……说起来你也没怎么参加过外祖母的寿宴,平常我们去范府请安,你也总能寻着法子避开,如今怕是连外祖母长什么样儿你也忘了吧?倒难为外祖母时常在我们面前问起你……”
华霖端了茶轻轻抿了一口,味道果然清冽爽口,甘而不涩,饮过后口中暗含梅香,他笑着看紫菱,毫不吝啬地赞叹道:“紫菱泡茶的手艺愈发好了,我开始有点嫉妒你家小姐了。”
二哥最擅乐,爱茶,喜香,凡一切风雅之物他都喜欢,凡文人雅士会的东西他都会,可偏生他却不是一个文雅之人,身上也没有半分的书卷气,倒有一身浪荡公子哥的味道。
父亲耳提面命让他读书学制艺,他却能把国子监五经博士气个半死,闹得五经博士义愤填膺地跑到家里,跟父亲控诉二哥在国子监的恶行,振振有词地说二哥孺子不可教,朽木不可雕,把父亲说得无地自容,再不敢送二哥去国子监读书了。
父亲气得要请家法,他却还能巧舌如簧、引经据典地说一通大道理,愣是说得父亲不敢打他,只能罚他面壁思过。
尽管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