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跟他说这些,指了指门外。道:“刚刚那两个是你的朋友吧?祖父早就说过不能带人来打扰大哥休养,你怎么还带人过来?”
“你还有闲情来教训我?”池曜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,“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大哥解释吧,我估计没多久华家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了,到时候看你怎么应对!”
池舒媛耸了耸肩:“照实说呗,有什么怎么应对的。”
池曜只觉这个妹妹狂妄极了。朝她摆了摆手道:“他们在路上等我了,我也懒得和你多说。只希望你回到国公府挨祖父板子的时候,别把我来这的事供出来。我可不想被你拖累。”
池舒媛撇了撇嘴,看着池曜出了大门,她才转身进了正堂。
池晏半卧在榻上看书,身上盖了层厚厚的绒毯,弄月正往炭盆里添炭。
见到池舒媛进来,就起身给她行了一礼。
“听说你长本事了?”池舒媛刚进来坐下,池晏便搁下书籍,淡淡地问她。
池舒媛已经被池曜问的有些烦了,根本就不想答他的话,招手让墨霜过来,拿过她手里的几副药就扔在了池晏的软榻上:“秋先生派人送来的,每日煎一副,喝完了再给他写信。”
池晏有些无奈地把散开的药一包包捡起来,递给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