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置喙说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你们若还执意去请。那我华霖与你们的交情到今日为止。”
又扯上交情,池三公子怕他动真格,连忙站出来打圆场:“好了,好了,我们不去就是了。以后总归是会有机会的,何必扫了今日的好兴致。”
他推着几人进厢房,“瞧瞧这菜式,可全是北直隶没有的,快坐下尝尝。”
华霖神色这才缓和了些,朝赋春使了个眼色。赋春悄悄下了楼,他才坐下来与几人一道用膳。
有了刚刚的插曲,这顿饭用得也不大愉快,小二哥上来收银子的时候,池曜还把气撒到了他身上,直嚷嚷他菜又贵又难吃,磨蹭了大半天也不肯掏银子。
小二哥可冤枉着,这菜式可全是请外地名厨做的,价格贵些是自然的,这味道嘛……掌柜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人。怎么可能做出不好吃的菜来。
这客人明显是在有意挑事,他想死的心都有了,堆着笑脸说:“贵客说这菜不好吃,敢问是哪里不妥?小的也好记下来。赶明儿让厨子改进,等客人您下次光临,我们定做出让您满意的吃食来。您看这样可妥当?可今儿这桌的银子……”
“行了,池兄你别闹了,”范循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不是说待会去妙舞馆听曲子吗?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