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枚坐在妆镜前一点点卸着珠钗,笑得十分明媚:“我呀,就是在笑三姐聪明反被聪明误。还是栽到我的手上!”
菊青就更不解了:“三小姐做了什么让您见笑的事吗?”您怎么这么说呢。
华枚笑着转过头来看菊青,“可不止见笑这么简单……”很快就把目光移到了妆镜上,摸着自己扑了层厚厚脂粉的脸,笑得十分诡谲:“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,你等着看好了,过不久你家小姐就能把华杋踩在脚下了。”
好端端地踩三小姐做什么……菊青一点也不理解。
但看到华枚跃跃欲试的样子,她也只能不懂装懂地点头。
…………
张义手里提着松油灯在前面引路,华钊去到刑部大牢时,仵作已经验过尸了,出来跟刑部尚书石衡禀报:“回大人,周大人确实是服了剧毒之物才导致身亡,小的并未从他身上发现半点挣扎的痕迹,身上的衣物除却撕下来写血书的那一角,也都是完好无损,所以……”
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了……刑部的大人大半夜找他过来,可不是让他说周大人是畏罪自尽的。
天牢的味道不是很好,但对在大理寺为官多年的华钊来说,这并没有什么影响,连鼻翼都没缩一下,就径直走了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