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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杺陪赵姨娘吃了几个饺子,就问起她饮食起居来。
赵姨娘都说挺好的,华杺看到罗汉床上的针线篓,又问她:“姨娘这么晚还在做针线吗?”
不知为何,她看到心里就有些难受……父亲这些年在外头办差,也没多少时间在家,大多是歇在正房或者是郭姨娘房里,来这儿的日子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。
二房的下人也都是成精的,看到姨娘不受宠,多少会怠慢些……这些年也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,大过年还要自己做针线。
赵姨娘看到女儿不高兴,连忙说:“姐儿别误会,是姨娘自己闲着没事,做些针线打发打发时间……倒不是你想得那样缺衣短食。你在夫人身边多年,也该知道她不是那样苛待姨娘的人,你就别为我担心了。”
她坐到了女儿身边,拉着女儿的手,轻声说:“倒是你,过了年也要十七了,你和刘家的婚事怎么样了?虽说刘家公子尚在孝期,可你也不小了,也该着手准备了……”
她被说给了华钊的同窗,如今在保定府当知府同知的刘大人嫡次子为正妻,门第虽然算不得太高,但好歹也是书香门第,她嫁过去也不至于受委屈。
本来打算把婚期定在她及笄两个月后,也就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