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处与她作对了……她总说华槿仗着祖母和父亲的宠爱,刻意与她为难,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。
不过华枚与华槿不同,她自认为没有半点对不起华枚的地方,她十分平静地与华枚说:“即便如此,你也不该这样对我。我可是你亲堂姐……你这么做,非但是毁了我的名声,还置华家的声誉于不顾,这哪是身为华家女儿会做出来的事。”
“你可曾想过,你的名声毁了,铨叔父会如何?”华杋看着她,轻声说:“他才刚刚调到都察院任经历,本该前程似锦,官运亨通……可被你这么一闹,都察院的几位大人会怎么想他?连女儿都管教不好的人,又如何奢望他在仕途有所作为?”
华枚脸色一白,父亲常年不在家,她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!
话点到为止就好,华杋也不想与她说太多,站起身道:“反正我来这也不是听你道歉的,你心里如何想我也不关心。祖母读的佛经里常说,一切皆有定数,我将来能不能嫁出去,会嫁给什么样的人,能不能好过,那都不是凭你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。”
她转身往房门外走,背对着华枚说:“如今看你也受了不少苦,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。如果你实在觉得这辈子没有盼头了,那大可以三尺白绫吊死,你若这样不吃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