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华少卿的闺女。”
她叹了一声,与韩老夫人说:“我原本也不大同意这门婚事,是秋儿极力劝说与我……我亲自去瞧了那华家的闺女,觉得人确实过得去,这才勉强应下。老爷面上虽不大欢喜,但我知道他是言出必行之人,说好让秋儿做主,必定不会与他为难,这才敢来请老夫人上门替秋儿求亲。”
不愧是首辅家,连对这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大事的见解都不同……韩老夫人心底生出几分赞赏来,这才应了李夫人。
韩老夫人年事已高。在京中十分有威望,她去到华家的时候,就连华老夫人也亲自出来迎了。
韩老夫人穿了件绛紫色五福捧寿褙子,戴着皂色祥云纹抹额。银发梳得一丝不苟,由两个婆子搀着,眉目含笑地朝华老夫人走了过去。
华老夫人的地位可比不得这位韩老夫人,领着众人微微福了福,还没福到底。韩老夫人就过去虚搀了她一下,笑着说:“华老夫人这样可就折煞老身了。”
她虽是这么说,华老夫人也不敢怠慢,请了她到里间坐,把范氏和宋氏都叫到房里,帮着伺候。
早得了李家的信,华老夫人也知道她的来意,言语上就更加亲和了。
她早前听闻李家和靳家都有意和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