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华槿面前逞强了,大多时候都是很平静地与华槿说话。
转眼就到了五月,母亲忙完了华杋的婚事,不知怎么就盯上了二哥。
三天两头就请了相熟的夫人带了小姐来府里做客,明里暗里地透露着替二哥相媳妇的意思。
二哥收拾了细软,想借机出逃,却被父亲身边的郑护卫给逮了回来。
父亲让他跪在祠堂列祖列宗的排位面前,训斥他: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你母亲好心替你张罗婚事,你却不知好歹,又要去外头胡闹!以前我当你年龄小不懂事,也随了你的性子……可如今你也是要及冠的人了。怎么还这样不知分寸!”
他让郑忠拿了家法过来,一竹鞭一竹鞭地就往华霖的背上抽,“你可知道这些年你母亲暗地里为你操了多心,留了多少泪!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在外头是不是吃饱穿暖了……盼你回来盼得整个人都憔悴了!你倒好。把你母亲的好心当成驴肝!”
华霖跪在地上,紧抿着唇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华钊看他不知悔改的模样就来气,又是一竹鞭就要抽下去,站在门外的范氏就连忙进来。伸手就拦住了他:“有话慢慢说,别把孩子打坏了。”
华钊把食指粗的竹鞭丢到地上,气得直喘气:“慢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