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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霖用了药,躺着睡了几个时辰,醒来觉得背上没这么疼了,就想去临水榭给父亲解释几句。
人还没走到临水榭,就看到父亲身边的大丫鬟流苏,神色凝重地往他这方向走来,见了人也不行礼,直接过去了。
华霖有些疑惑,让赋春把流苏叫住了,问她:“看你神色慌张,可是父亲出了什么事?”
流苏没想到路上会遇到二爷,连忙躬身行礼,轻声说:“是老爷朝堂上遇到了棘手的事,让奴婢去碧霄院告诉夫人一声,今晚可能不回来了。”
父亲在大理寺待了十几年,大大小小的案件也接过不少,能被他说成棘手的事,应当是件大案……或者是牵扯到了京中权贵。
“可知是什么事?”华霖问流苏。
流苏也不是很清楚,低声说:“郑护卫在老爷耳边低语了几句,老爷脸色看起来就不大好了……奴婢进去奉茶的时候,隐约听到皇子遇刺什么的,别的奴婢却不知道了。”
她朝华霖屈了一下身,“奴婢还得去给夫人回话,就不与二爷说了。”
皇子遇刺……这确实是件大事。
华霖不敢留她多说,等她走了,华霖就与赋春说:“皇子遇刺外头必定会传出风声,你去帮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