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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客就躺在牢房的草席上,囚衣上都是血,看起来奄奄一息的。
华钊过去的时候,就看到衙役打开了牢门,正要进去把人拖出来审问。
他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,华钊怕这么折腾下去,他会死在牢里,就抬手阻止了他们,让他们帮忙搬了张长凳过来,就坐在隔刺客不远的地方听他说话。
他可是刺杀过瑞亲王的人,手段自是不必说,衙役怕他万一发起狂来,伤了华少卿,寸步也不敢离开,就站在华钊身后警惕地看着。
华钊低下头去看刺客,语气很淡,“我已经应你的要求过来了,你想说什么便说吧。”
他是行刺瑞亲王的人,而且特地把华钊叫过来也不知想打什么主意,可别指望华钊会给他好脸色,没让人给他上夹板,还这样宽待他,已经是华钊的极限了。
刺客艰难地从草席上坐了起来,看了华钊背后的一排衙役一眼,却轻声说:“这些话我只想说与华大人一人听,还麻烦大人请这几位官差大哥暂且先回避一下。”
华钊皱了皱眉,就见一个衙差脸色阴沉地站出来说:“你连二皇子都敢行刺,我们怎么能放心让你和华大人独处!你想说便说,不想说我们自有办法逼着你说!别想打我们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