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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晏进去的时候,梁青隆正由小厮伺候着服药,才喝了两口就摆手让小厮撤下去。
那小厮估摸也是服侍他多年的人,了解他的脾气,神情虽然担忧,却也依着他的吩咐,将药碗搁到一旁去了。
服了药后,人总是昏昏欲睡的,小厮便想扶自家少爷躺下休息,池晏这时候走了进来,轻声说:“虽是重伤,这么成日躺着,却也不见得会好的快。”
小厮手下动作一顿,朝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,他一直守在梁青隆厢房里,多少也知道些池晏的身份,就朝他笑了笑,喊了声:“池公子。”
梁青隆看向来人,他着一身月白长袍,眉目清俊,身上有一股读书人儒雅的风韵,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之风,料想也是身份不凡之人。
只是他脸色看起来略比常人苍白些,朝他这边走来时,他隐约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,梁青隆猜测他不是身有隐疾,常年服药,便是个行医之人。
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,他又不认识池晏……梁青隆打量了他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,自个摸索着躺了下来。
左胸、腿上都有伤,他躺下的时候,动作十分不利索,他们甚至还能看到他疼的龇牙裂齿、差点喊出来的表情,不过梁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