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娘恭敬地说:“奴婢跟二爷回禀完事情,二爷就走了。”
“他下山前可有跟你说过什么话?”华槿又问。
月娘摇头,“话倒是没说,只是好像收到了谁的消息。”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说:“奴婢从二爷那里出来,就瞧见一只信鸽从槅窗飞了进去。估摸着是老爷那边传信过来了。”
父亲让二哥去做什么?
此刻婶娘和大嫂都在,她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等二哥回来再问了。
在厢房坐了一会儿,就去了偏殿陪婶娘和大嫂用斋饭。
过后又去梁姐夫那儿说了一会子话,这才回来梳洗。
她躺在床上,眼睛却还一直睁着,她在等二哥,还有弄月的消息。
算算时辰,这两人也应该要回来了。
也不知弄月得手了没有……
弄月虽然是国公府的人,但做的毕竟是偷鸡摸狗的事,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来。
加上池都御使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,她很担心凭弄月那直来直去的性子,能不能对付得了。
她有些睡不着,幸好在三更鼓敲响的时候,她听到了有人叩窗的声音,她忙披了件外衣去开窗。
月光从窗外泄了进来,还未等她看清他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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