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凉,也没好好休息就又舟车劳顿往家里赶了。您是知道的,她身子骨一向就弱……”
夜里风凉露重,又听下人们说,她是骑马过去的……这就难怪了!
老太太不免有些自责:“早知道我就不该让她跟你去大觉寺!”还拧着华霖的耳朵训他:“你明知道槿姐儿身子骨弱,还任性妄为地拉着她去骑马!一点也不知道体恤她!”
华霖瞧着老太太信了他的话,心里倒也松了口气,面对老太太的指责,他也只能伏低做小求饶:“祖母您就饶了我吧,看到槿姐儿这样,我早就知道自己错了。我保证以后再不敢这般任性妄为了。”
还跟老太太保证:“槿姐儿的病是因我而起,她没好之前。我绝不离开沅芷院半步,一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,直到她痊愈。”
老太太这才稍微气消了些,放开他说:“你一个男子。天天窝在槿姐儿院子算个什么事儿。你以后少给我添麻烦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至于姐儿,我自会照顾。”
华霖嘿嘿地笑,凑到老太太跟前说:“那可不行,就算祖母原谅我了。槿姐儿也未必不怪我,我还是得在这守着,等槿姐儿醒了任她打骂几下,也免得她一直生我的气,反倒憋坏了身子。”
老太太一想,似乎觉得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