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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钊回了临水榭,神色不是很好,无论他怎么问,靳娘还是那句话,害了琴姐儿之人是永宁侯府的……还说的有模有样,跟真的似得。
可他一点也不相信!要不是门外突然传来动静,他肯定是要问清楚的……还有槿姐儿的生父,靳娘一个字都没透露。
霖哥儿过来敲门,他也只能装作哄孩子的模样,跟靳娘扯家常,说些无关紧要的话……本想等霖哥儿走了再问她的,可谁知道霖哥儿竟一直站在那儿不走,他无奈之下,也只好自己先回来了。
郑忠端了热茶进来给他,华钊喝了一口,问他:“霖哥儿是什么时候过来的?可还有谁来过?”
郑忠说:“霖二爷来了没多久,倒是四小姐曾进去过,没一会儿就出来了,说是身子不舒服。”
华钊握着茶杯的手就一抖,略带紧张地问他:“你说槿姐儿?她可听到什么了?”
郑忠缓缓道:“四小姐只进去半刻钟不到就出来了,属下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什么……不过听四小姐身边服侍的丫头说,四小姐还没到东厢就感觉身子不适了,料想也不可能听到老爷的谈话。”
华钊这才松了口气,用力地灌了一口热茶下肚,起身走到窗边,看着走廊上挂着的灯笼,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