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打开门,老太太跟着跨了进去,就看到一个穿着雪青色褙子,梳着圆髻的妇人,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,双手还被布条绑着。
婆子跟老夫人解释:“奴婢带她过来的时候,她要寻短见,奴婢没法子,只能将她的手绑起来了。”说完就过去给她松绑。
她似乎也不大领情,布条被解开了,她也没回过头来。
婆子就要去掰她转身,老夫人摆了摆手:“下去吧,我与她说几句话。”
杨嬷嬷端了杌子给老太太,老太太捻着手里的佛珠,对着靳娘的背影,低声说:“婆子领你过来的时候,估摸也没跟说我的身份,不过我这样找你过来,想必你也能猜到几分……我如今只想问问你,钊儿与你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。
她也没想到,这么大年纪了,竟然还要替儿子操心这样的事。
靳娘听到这声音,却是猛地转过身来,“您……您是华老夫人?”她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神情就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般,难掩激动。
老太太却没认出她来,只当她是因为知道了她和华钊的关系,才有这种神情,淡淡地说:“既然你都知道我的身份,也该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何事……你还是老实交代清楚吧,你是何时与钊儿有牵扯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