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姐儿是我唯一的闺女,我连她嫁人生子、甚至过世,都不知道,你让我如何颐养天年!”老太太眼里已隐隐有了泪光,却还是态度决绝地说:“反正你今日若不告诉我,就休想走出华府的大门,我就算把你关起来拷打,也要问清楚事情原委!”
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,神色平静地坐了下来,“钊儿瞒我有关琴姐儿的事,那是为了我好,我可以原谅。但你,却没瞒着我的必要……是非曲直我自会判断,你也不必担心我老了承受不住,我敢这么问你,就是已经做好受刺激的准备了,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真相便是。过后无论怎样,我都不会追究你的过失,会派人毫发无损地送你离开这里。”
话说到这,老太太也不着急了,让杨嬷嬷给她端了茶来,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地喝茶。
靳娘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,老太太这显然是在逼她把话说明白,否则根本不能离开这里……她在华府也待了一段日子,知道这个华老太太虽然吃斋念佛,可发起狠来,恐怕没几个人比得过。
她想到了被婆子抱出去的余生,刚刚还在哭闹个不停,也不知是渴了还是饿了。
她若真咬紧牙关不开口,老太太念着旧情,恐怕也不会把她怎么样,可余生就不同了,他与老太太没半点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