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严喜笑米米的说道,司徒冰清可得罪不得,倒不是司徒冰清有多厉害,而是容凉不是一个好应付的,听闻京都这段时间的传闻,严喜只觉得心口拔凉拔凉的,曾用一晚上的时间努力回想,在自己的前半生中有没有不经意的不小心的得罪过他,幸好没想起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周到。
哎,所以说啊,人可不貌相,谁能预料当初没有人能看上眼的病秧子,如今已经竟成了世家的领军人物。不管是司徒征的辞官归乡,还是容戬的因病退职,还是傅家跟郦家的默不作声,总而言之,如今京都风头最盛的可是容凉无疑。
想到这里,严喜对着司徒冰清越发的恭敬了几分,谁让容凉对谁都漫不经心的,唯独对这个妻子那是捧在手心里哄着疼着,瞎子都能看得出来,他还是放老实点的好。
冰清这才松了口气,哪里能知道严喜此时心里在想什么。
如果司徒冰清知道了,大概会囧得不得了。
“惠妃……如今如何了?”司徒冰清的感觉有点复杂,不管怎么说惠妃跟容家还是有很深的关系的。
严喜干笑一声,琢磨一下才说道:“奴才并未去看,只有等韩太医诊完才晓得结果。”
冰清想想也是,谢过了严喜,两人这才各走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