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容锐握着自己的手上,眼眶不由一红,忙低下头不让自己失态。
“这些日子委屈你了,要装病,又要忍受别人的闲话,还要撑着这个家。我知道,你也委屈。”容锐叹口气,他们夫妻好像很久没这样好好的说过话了,以前的时候不这样的,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这样生分了。
“瞧您说的,你我夫妻,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。难道妾身做这些就是委屈,那爷为了这个家做的不是更委屈?妾身不委屈,真的不委屈,只要爷能好好地。”二夫人这话倒是实话,一家子人就指着容锐呢,要是容锐倒了,那才真是塌了天。
与这个比起来,那些姨娘妾室又算什么,咬咬牙就忍过去了。
容锐微楞,抿紧唇良久没说话,眼睛直直的落在二夫人的身上。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憔悴了很多,以前的时候她也是个爱打扮的,没事的时候就会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给自己看。什么时候她竟然都没心思打扮自己了,容锐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,到底是多年夫妻,情分还是有的。
“我想过了,咱们以前不是在大丰买过一个庄子,那里依山傍水,还有一千多亩良田,我们一家人去住个两三年如何?”容锐忽然就下了决心,容凉说得对,他不是不能东山再起,只是眼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