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霖熙心跳不自然的加快了，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。
“能给我一个理由么？”
白亦笙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来，叶霖熙清晰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情绪波动……愤怒、悲伤、过激，这让她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。
她看到的第一眼，便是一具熟悉的尸体，正安静的躺在一堆废纸垃圾上面，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子弹孔。
“没有理由。”
随着闻人牧雪淡淡的回复，她认出了这具尸体。
这具尸体正是艾瑟琳，最初的祈颜玄。
在下一刻，叶霖熙看到七十三迅速的拔出了手枪，并瞬间瞄准了闻人牧雪。
“别……”
砰！
叶霖熙刚说完一个字时，白亦笙开枪了。
子弹没有击中闻人牧雪，只是在她头部上空划过，最后没入木质的窗户里，激起了一片灰尘。
………………
这是叶霖熙第二次看到白亦笙看到哭泣。
他低声啜泣抱住艾瑟琳的遗体，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，这让叶霖熙的心里也有些难受。
在这个时候，看着窗外的闻人牧雪再一次开口了。
“在她恳求我杀死被感染的她之前……”